译者的任务说到底还真的是一个“终i极”问题:它关乎翻译的定义,也关乎译者的身份。确立身份,是确立存在的大事。我以前的翻译公司,大概有50多名专职翻译,每年都有数千人投简历来应聘一个月薪只有2000-5000元的初级翻译岗位,而且这个岗位的硬性要求还是“英语八级或同等英语水平以上”。所以早在差不多一个世纪以前,德国哲学家本雅明就写了一篇在当时读起来很是莫名其妙的文章:《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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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的任务说到底还真的是一个“终i极”问题:它关乎翻译的定义,也关乎译者的身份。确立身份,是确立存在的大事。我以前的翻译公司,大概有50多名专职翻译,每年都有数千人投简历来应聘一个月薪只有2000-5000元的初级翻译岗位,而且这个岗位的硬性要求还是“英语八级或同等英语水平以上”。所以早在差不多一个世纪以前,德国哲学家本雅明就写了一篇在当时读起来很是莫名其妙的文章:《译者的任务》,上来段居然就说,没有一首诗是为读者而作,没有一幅画是为观赏者而绘,没有一首交响乐是为听众而谱。也就是说,译者的任务,在高冷的本雅明看来,根本不是为了不懂原文的读者的! 更不要说是为了维护目的语的“显著特征”!
当然,本雅明这一论断并不适用于翻译实践的具体讨论,虽然本雅明自己做波德莱尔的翻译,也是个译者。他寻求的是藏身于显见的翻译行为背后的隐喻。一些认为翻译的目的就是维护母语纯洁性的学者,因为文中有一句“即使伟大的译作也注定要成为自己语言发展的组成部分”而将本雅明引为知己,但事实上,当本雅明将他晦涩难懂的文章推进到后,得出译者的任务是“纯语言”的论断时,所谓的“纯语言”却是指任何一种具体语言,诸如汉语,英语,德语,法语什么的。翻译公司,不应该仅仅是个中介的角色,而应该力求成为客户的翻译外包服务供应商。“纯语言”是形而上的,有其一定的意义和神学意义,是上帝的,先验的语言。听上去有些神秘,做过翻译的人却还是能够隐隐约约捕i捉到本雅明的意思:两种语言尚在译者的脑中,在相遇的过程中,却尚未落实在某一种具体语言的套路之时,我们经常会产生一种错觉,有一瞬,我们已经接近了语言之“真”———这个“真”,是语言的能指与所指彼此严丝合缝,再也不会遭遇到人为割裂的状态,无法描述,也无法在某一种具体语言中加以体现。这是经典文本呼唤翻译的根本原因:它为我们接近语言之“真”提供了无数的可能性。然而可惜的是,哪怕是对于1流的译者而言,一旦翻译完成,尽管语言之“真”的状态还能以碎片的形式散落其中,译者却悖论性的终结了自己的求真之路。唯1的希望就只是寄望于未来的其它经验,自己的,或者别人的。
调整顺序
在一些有after和before的句子中可以将其反说,比如:
【例】I would like to make one point clear before I move on to the next point.
【译】我想先澄清一下,然后再讲下一部分。
【例】I would like to move on to the next part after I clarify one point.
【译】我想谈下一部分,在这之前先澄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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