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鼓多在欢乐和喜庆的场面中出现,但过去在苗族和瑶族的活动中敲击铜鼓却是必不可少的仪式。铜鼓是一种民族文化的物质载体,因其具有的特殊文化内涵和社会功能,铜鼓文化曾在南方各少数民族中具有旺盛的生命力。生活在我国广西北部山区的瑶族同胞至今在送葬之前还连续不断地敲击铜鼓:铜鼓声音宏亮、深沉,鼓声可以把死人离开人间的不幸消息传到很远的村寨,以便他的亲友赶来参加葬礼。敲击铜鼓亦可召唤前来护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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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鼓多在欢乐和喜庆的场面中出现,但过去在苗族和瑶族的活动中敲击铜鼓却是必不可少的仪式。铜鼓是一种民族文化的物质载体,因其具有的特殊文化内涵和社会功能,铜鼓文化曾在南方各少数民族中具有旺盛的生命力。生活在我国广西北部山区的瑶族同胞至今在送葬之前还连续不断地敲击铜鼓:铜鼓声音宏亮、深沉,鼓声可以把死人离开人间的不幸消息传到很远的村寨,以便他的亲友赶来参加葬礼。敲击铜鼓亦可召唤前来护祐死者的,使他平安到达另一个世界。敲击铜鼓伴随歌舞,常常与祈年禳灾等祭祀活动密切相关。我国历代诗人墨客对南方少数民族敲击铜鼓,载歌载舞赛神的情景有许多生动、形象的描绘。如唐代诗人温庭筠在《河渎神》中咏道:“铜鼓赛神来。满庭幡盖徘徊。水村江浦过风雷,楚山如画烟开。离别橹声空萧索,玉容惆帐妆薄。青麦燕飞落落,卷帘愁对珠阁。”

反映了壮族人民的历史传说反映了壮族人民的历史传说。广场铜鼓厂家作为图腾崇拜的反映,鼓面饰有四至八只蛙,有的大蛙负小蛙,有的大蛙中还有数只小蛙。如竹节纹,《华阳国志》卷四《南中志》说:“有竹,兴于遁水,有一女子浣于水滨,有三节大竹流入女子足间,推之不肯去,闻有儿声,取持归破之,得一男儿,长养有才武,遂雄夷狄(《水经注》作“遂雄夷濮”),氏以竹为姓。”铜鼓面上刻有竹节纹,是很自然的事。在古代僚人和近代仫佬族中,还保存竹王的传说和崇拜。反映壮族先民的生活和环境《旧唐书·地理志》说:邕州……宣化,州所治……水在县北,本胖柯河,俗呼郁状江,即骆越水也。亦名温水,古骆越地也。”按温水即南盘江。南盘江与红水河相接,因此,温水就是胖柯河,唐代叫骆越水(温水,古称广西武鸣河-南宁市邕江-贵港市郁江段,汉译音“温”字在壮侗语中意为“天空”“苍天”“老天爷”“天子”,故,温水亦可理解为“苍天之河”“天子之河”)。划船纹跟濮族住于水有关。花山岩画中也多处画有之,其他如水波纹,亦跟濮水有联系。此外.鼓面中的立体骑马纹,古代壮族人也有骑马之习惯。明称广西为陆梁之地,宜于骑马,产马也多。作为铜鼓花纹以反叫反映壮族人民战斗的骁勇。"(1)

铜鼓与蛮歌。”庞大铜鼓悬置于庭堂,有如中原地区象征皇权的铜鼎,是权重一方的民族首领的无上威严,令人望而生畏。南人祈赛多。客帆风正急,茜袖偎樯立。板浦几回头,烟波无限愁。”诗词中有明媚旖旎的南国春光,又有在大好春色中,少数民族敲击铜鼓,伴随阵阵鼓声和粗犷的歌声,舞蹈赛神的热烈场面。铜鼓在科学极不发达的古代,社会生产力水平很低,我国南方少数民族“俗信妖巫,击铜鼓以祈祷”和“击铜鼓沙锣以祀”的现象十分普遍。这种祭祀活动在西南边远山区,尤其是长江两岸及两广一带特别盛行。我国古代诗人一再把铜鼓赛江神的奇异民族风情载入他们的诗篇,唐朝诗人许浑在《送南客归有怀》中吟道: “绿水暖青菇,湘潭万里春。瓦樽迎海客,铜鼓赛江神。避雨松枫岸,看云杨柳津。长安一杯酒,座上有归人。”

铜鼓,至少有2000多年的历史,田东县祥周镇和林逢镇战国时代墓葬中出土的铜鼓就是物证。这些装饰与鼓身的结合,应是用多块范组台的浑铸法,使它铸接到鼓体上去的。《后汉书》记载,


公元一世纪伏波将军马援征交趾,获得“骆越铜鼓”,距今也将近2000年。自汉至唐,铜鼓由乐器转化为民族首领的重器和神器,铜鼓文化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宋代以后,王朝对广西少数民族地区实行羁縻政策,元明清实行土司制度,铜鼓的重器功能逐渐下降和衰微,但其神器和乐器功能仍在提升,时至今日,东兰、巴马、凤山、南丹、大化、都安、田林、隆林、西林、那坡等县的壮、瑶、苗、彝等民族,逢年过节,婚丧喜庆,还在使用。
从历史发展过程来分析,战国时期的铜鼓在广西境内主要分布在右江流域,汉代铜鼓则沿南盘江、右江东下,到达郁江、浔江流域,分布于西林、隆林、百色、贵港、桂平、藤县。铜鼓按不同形制和花纹,分为八个类型:万家坝型、石寨山型、冷水冲型、遵义型、麻江型、北流型、灵山型、西盟型。三国两晋南北朝至隋唐是广西铜鼓大发展时期,铜鼓遍布广西各地,形成郁江——浔江两岸、云开大山区、六万大山区几个分布中心,巨型铜鼓竞相鼓铸。宋以后铜鼓文化向西转移,回流到河池、百色,积淀于红水河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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