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桕多长在江南一带,尤其是水分充足的池塘边、田埂、江边、溪边。有人提出,“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中的“枫”应该是“乌桕”,而非“枫树”,因为枫常长在山中,而乌桕常见于水边。这点与写乌桕的作家多生活在江南一带互为印证,如“乌桕赤于枫,园林二月中”的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的陆游、《枫桥夜泊》路过苏州的张继、“巾子峰头乌桕树,微霜未落已先红”的浙江奉化的林和靖、《闲情偶寄》
乌桕树苗
乌桕多长在江南一带,尤其是水分充足的池塘边、田埂、江边、溪边。有人提出,“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中的“枫”应该是“乌桕”,而非“枫树”,因为枫常长在山中,而乌桕常见于水边。这点与写乌桕的作家多生活在江南一带互为印证,如“乌桕赤于枫,园林二月中”的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的陆游、《枫桥夜泊》路过苏州的张继、“巾子峰头乌桕树,微霜未落已先红”的浙江奉化的林和靖、《闲情偶寄》的浙江兰溪的李渔等。乌桕枝干遒劲,虽古朴幽美,但躯干常常弯曲,较难实现标准化生产。到了现代,浙江绍兴的鲁迅、周作人兄弟、浙江富阳的郁达夫在作品中也都写过乌桕。

儿时对于乌桕的五彩斑斓和白星点点几乎熟视无睹,甚至春夏时节不敢接近。原来,乌桕密密麻麻的叶子中藏着不少绿绿的刺蛾,刺到人有毒而且痛,大的刺蛾甚至会使人发烧,令小孩尤其是男孩子望而生畏,不敢随意攀爬乌桕树。每到秋天,孩子们就盼着乌桕籽快点掉落,好捡拾起来卖给供销社。我们在每年的冬天,都要到田间将落满田沟的乌桕籽壳扫回来,晒干,作为祖母火坛的燃料,将乌桕籽壳装在火坛下面,从灶膛夹出刚燃完明火的柴禾盖在上面,捂严实。每天放学后就到乌桕树下捡起一条条树枝,摘下一串串乌桕籽,慢慢积攒到乌桕籽完全掉光,就用尿素袋装着拿到供销社去卖。

乌桕之美,不但是红叶满枝,渲染秋光,还在于它本身,有着和其他秋树不一样的植物特性。当枝头的红叶飘零的时候,那藏在树叶深处的果实,在冬天里成熟,而且成熟之美令人惊讶。因为在红叶满枝头的时候,乌桕的果实是青黑色的,藏在红叶的里面。在南方的朋友们应该对于乌桕树是比较熟悉的,这种树又称木子树,是原产自我国的一种多年生速生经济树木,为工业用木本油料树种之一。但是当树叶快要落尽的时候,乌桕就像一个魔术诗一样,一夜之间脱掉了黑色的外衣,露出了白色的累累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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