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问题是两种语言在几个层面上存在的与规范和差异有关的问题,这几个层面包括:词汇、形态、句法、风格和文本(如衔接、连贯、主题发展、文本类型和互文性)。非语言问题涉及有关主题、文化或各种学科知识的问题。工具性问题源自研究中的难点。语用问题与源语中的言语行为、作者意图、预设的立场和含义、由翻译任务的具体细节引起的问题、目标受众的特征、以及翻译的语境有关。这些潜在问题很容易使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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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问题是两种语言在几个层面上存在的与规范和差异有关的问题,这几个层面包括:词汇、形态、句法、风格和文本(如衔接、连贯、主题发展、文本类型和互文性)。非语言问题涉及有关主题、文化或各种学科知识的问题。工具性问题源自研究中的难点。语用问题与源语中的言语行为、作者意图、预设的立场和含义、由翻译任务的具体细节引起的问题、目标受众的特征、以及翻译的语境有关。这些潜在问题很容易使新手译者(甚至是经验丰富的译者)陷入迷茫。
翻译阶段与错误
翻译过程通常包括两个基本的阶段:理解阶段和再表达阶段。在理解阶段,译者要理解原文的意义。在再表达阶段,译者要找到合适的单词和词组,以便能够用目标语言重述原文内容。正是在这一阶段,新手译员常犯的错误多。换言之,大量精力都花费在确保原文的所有内容都已被翻译,包括反复核对重要术语。在理解阶段可能发生各种错误,如曲解、误译、无意义的词、省略等,这些都要十分注意。但是,由于疲劳、时间限制、和/或源语言的影响,再表达过程中的错误更常见,而且往往未得到足够的重视。然而,它们是终译文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由此,在提交终译文之前,新手(以及)译者可以创建检查表,咨询自己与文本相关的问题,从中获益。句法错误、词语形态错误、标点符号错误是三种容易识别的再表达错误。
翻译的价值瞬间遭遇解构:固然我们借助翻译,读到了一个个来自于异国的、想象中应该写得挺好、只是经译者之手变得有点不太好的故事,可汉语受到了这样的凌lue,真是不读为妙! 而如果说有价值的翻译也还存在,那只存在于令我们怀旧的“前史”时代,比如傅雷、朱生豪、梁实秋、冯亦代等等。因为只有那个时代,译者有好的汉语。今天的译者倘若要继续为文学和文化的交流承担起自身应该承担的使命,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像老一代的译者那样,能够驾驭符合他们那个时代语言审美的汉语。
说起来,论到维护某一种语言,四百多年以前,法国著i名七星诗社的杜贝莱就已经写下过题为 《保卫和发扬法兰西语言》 的名篇,而且他也反对一味翻译希腊拉丁作品,并且以此作为文学和文化的唯i一样式。但是他的主张与现今所谓维护语言纯洁性的主张的出发点却正相反:四百多年以前,法语尚在确立之初,在被拉丁语一统天下的思想领域,它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语言的可能,为其文化也勾勒一个比较明确的边界,而不是陷在希腊拉丁文化的牢笼中不能自拔。杜贝莱以及与他同时代的七星诗人对于“法兰西语言”的贡献不言而喻,而世易时移,过度伸张法语的权力也并非完全没有坏处。于是乎法国在十七世纪迎来了被命名为“不忠的美人”的翻译时代,倾向于“改写式”翻译,就是强调翻译外国作品断不能破坏伟大的法语,必须迎合本民族固有的语言审美。这一翻译时代饱受后人诟病,翻译家梅那日对该风潮中代表翻译家的调侃———仿若他美丽但却不忠的情人———也自此广为流传。到今天这个时代,虽然法国人依旧认为自己的语言具备理性和明晰的“显著特征”,恐怕也不敢要求自己的翻译家都必须继续做“不忠的美人”。法国人倒是也忧虑法语语言和文化的未来,但这份忧虑不是针对翻译的,而是针对与翻译追求完全相反的化和单一化的趋势,与四百多年前反对唯希腊拉丁文化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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